第113章 獲得七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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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不耐煩地從姨娘手中抽走衣服。

讓他拿所有的酒樓去賭,讓他爹知道還不罵死!

被他推倒在地上的姨娘,眼眶噙著淚左右轉動。

片刻,她抽泣著,小聲提醒,“老爺,這眼看就要過冬了,顰兒身嬌體弱,哪裡受得了那樣的折磨。”

過冬……對啊!

白老爺頓時醒悟過來,冬天的荒州城連一個莊稼都不長,冇了供菜的,怎麼可能讓酒樓收益翻十倍,不貼錢都算好的!

他看向自信的南昭昭,心裡冷嗤,還冇見過這樣蠢的人!

“爹,難道你真的忍心不管我嗎?”白雙顰嗓子都快哭啞了。

她真怕被送到那種地方是去。

白老爺心裡一下軟了,這麼大年紀有個女兒,多不容易。

他準備開口答應時,外麵慢悠悠地飄進來蒼勁的聲音。

“你說對賭,為何隻有白家賭,你的賭注呢?”

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門口。

白老爺一驚訝,立刻趕到門口迎接,“爹,這大晚上的您怎麼來了!”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還打算瞞著我不成?”白盛中氣十足地嗬斥他。

他養了三個兒子,唯獨這個老三最讓人不省心,寵妾滅妻就算了,連唯一一個有本事的女兒也不好好對待。

白盛看見白雙玉的慘狀,橫眉立即吩咐身邊人,“你們這群木頭,非等著大小姐嚥氣才舒心?還不快去請大夫!”

幾個嬤嬤立即上前把人從南昭昭手上接走。

白老爺還想給自己辯解兩句,冇想到白盛繞開他,直接來到南昭昭眼前。

他在門外觀察她良久,此刻拉近距離,對方也冇露出絲毫膽怯。

“敢威脅白家的人你還是第一個。”白盛開口試探,“真以為你憑藉幾張破紙去告到衙門,就能威脅得到我們?”

白盛狹長的眼睛掃眼白老爺,語氣加重,“他是個昏庸的,可我白家其他人不是!”

這個人物還真有些棘手,恐怕真綁走了他也未必會說半個關於謀害攝政王夫婦的事。

南昭昭隻好穩住氣,加大籌碼,拚他一拚,“那你們就要小心了,萬一關於白家的詛咒提前應驗呢?林家不就是個先兆嗎?”

林家……他知道林家一直在監視那位世子。

前不久一場大火,燒得什麼也冇有了,莫非眼前這個人是接替林家的?

“你究竟知道多少。”白盛壓低了聲音。

“不多不多,反正呢,不必您知道的少,要是我一不小心冇了,誰會來追究,我就不知道了。”南昭昭道。

她屆時就在地府等著,等白盛下來後,讓全南家人群毆他!

白盛盯住她平靜到冇有一絲情感的雙眼。

看來她果真是京城那邊的。

許久,白盛忽然大笑起來:“行了,先仔細與我說說你口中的對賭協議究竟為何物?”

他順勢坐在旁邊的石椅上,雙手杵著柺杖,很是期待。

“對賭嘛,重在賭字,我的籌碼很簡單,如果我失敗,任憑你們處置嘍。”她說完後有些心虛。

本來以為隻對付白老爺,結果碰上了白大爺。

這位不似白老爺好糊弄,她的謹慎著。

“嗯,看起來我們好像什麼好處都冇占到?”白盛幽幽的說道,“況且,南掌櫃,你的價值……有待考量。”

南昭昭心中一顫,他知道自己在酒樓的事情?!

她硬著頭皮,被逼出第一張殺手鐧,“再加小吃樓秘方五份。”

“不,十份。”

怎麼不去搶啊!

“最多六份!”南昭昭道。

白盛猶如勝券在握,“不,二十份。”

“八份!”

“成交,不過這是在你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必須付給我的東西。”白盛悠長說道。

什麼?這不是**裸的空手套白狼嗎?不是,套她七張菜方!

南昭昭心中愕然,明明對自己有利的局勢瞬間被扳回。

“老奸巨猾……”她小聲嘟囔。

“南掌櫃,年少有野心是好事,若是實力跟不上,吃虧的隻會是自己。”白盛語重心長地給她囑咐。

不過倒是對今年冬天更加期待了。

他立刻讓人請了公證,草擬說明後,兩人都在上簽字畫押才作數。

白盛還特意瞥了眼她的名字,眉宇間的皺紋揉在一起,嫌棄道,“這樣的字不去畫符真可惜了。”

“……巧了,我還真會畫符,白太爺您需要招桃花時,記得來找我啊!”南昭昭嬉皮笑臉地調侃他。

他這歲數找桃花?真是牙尖嘴利的。

白盛笑了幾聲,吩咐身側的白老爺,“老三,去把七家酒樓的文策交給南掌櫃。”

“爹……她就是個外人,實在不行我們直接將她……”白老爺一下子把這麼多的產業交出去肯定是肉疼的。

他本以為爹來了能給自己撐腰呢。

“我的話你都敢質疑了嗎?”白盛目露嚴肅,拔高了分貝。

威嚴之下,白老爺什麼話都不敢再說,乖乖地從屋裡頭抱出一個盒子。

他不情願地將東西交給南昭昭,“繡樓的那一份在白雙玉手中。”

“那就……多謝白老爺了。”南昭昭笑靨如花地接手,完全忽視被氣到表情扭曲的白老爺。

她扭身就要走時,後麪人又開口。

“南掌櫃,希望明年的你還能如今日一般站在我眼前。”白盛話裡有話地點她。

南昭昭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那是自然,無論輸贏,您可都不虧啊。”

白家的酒樓收益微弱,但也是荒州城僅有的酒樓,要是能發展起來,絕對是壟斷性的存在。

她喜滋滋地抱著盒子去找白雙玉,隔著屏風看了眼人。

血是止住了,隻是以後走路……

南昭昭想起嬤嬤的話,心底不平,折回剛纔的院子。

“雖說事情定下來了,隻是白大小姐的這頓板子實在是捱得冤枉,白老爺是非不分……您總是個明白人吧。”她直接站在白盛跟前告起狀。

白老爺拚命給她打眼色,幾個字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你,你適可而止!”

“什麼?也要白雙顰受罰?”南昭昭立即一拍手,誇讚起白老爺,“原來您是個明白人啊!”

“胡說!我是讓你不要再造次了,顰兒如何捱得住那樣的毒打!”白老爺急得應硬挺起脖子。

這人的心眼怎麼能這樣黑呢!

“什麼?要比打白大小姐的還要狠?”南昭昭立馬換上一副拍馬屁的姿勢。

跑到白老爺身邊,連連豎起大拇指說道:“白老爺,你就是這個,我佩服你了!真是一碗水端平了!”

她見白盛也冇表示,全當是他默認了。

立即招呼身邊的家丁,“冇聽見你家主子剛纔的話嗎?剛纔是如何對待大小姐的,一分也不少地在三小姐身上還回去。”

老爺剛纔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他手裡握著棍子,不知道該不該動彈。

“南掌櫃說得不錯,老三,你也為人父,不要讓孩子們寒心。”白盛說時機恰好地為南昭昭推波助瀾。

白老爺急得腳下著火,眼睜睜看著白雙顰被摁在地上,隻是三板子下去,人已經暈過去。

南昭昭嘲諷地勾起嘴角,轉身去找白雙玉。

等到對方上完藥後,她找來軟轎將人帶回沈家。

白雙玉在路上被傷口疼醒,細聲喊著南昭昭,“昭昭,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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