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乾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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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此時換好了演出服,白色飄逸的公主裙,有了清新的妝容加持如同錦上添花,男生一襲白衣黑褲,襯得他們個個意氣風發,尤其是梁開博在人群中很是顯眼,簡單的白衣硬是讓他穿出了矜貴的感覺,惹得旁人駐足觀望。說不緊張是冇人信的,一支舞蹈凝聚著多少人的心血,花費一小時又一小時,排練一遍又一遍,就為了今天台上的幾分鐘,又怎麼會不緊張呢?

舞台上,他們個個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帥氣的男孩向女孩這邊走來,對女孩行禮做出邀請,女孩害羞淺施一禮,把手搭在等候已久的掌心上,開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梁開博發現她有些微抖,手心都出汗了,握著她的手微微緊了緊。她身體僵硬,第一個步子差點踩錯,幸好梁開博及時拉住她,小聲說:“有我。”

她瞬間心安,漸漸放鬆,狀態漸入佳境。女孩舞姿輕盈,體態優雅。台下響起一陣陣掌聲。

台上一朵朵嬌羞的花蕾怒放在觀眾麵前,女孩們嫵媚動人,舞姿柔美;男生血氣方剛,笑容陽光。他們剛柔並濟,每個節拍都踩在觀眾的心尖上,在舞台上肆意揮灑著青春,驚豔了這一刻的時光,台下掌聲一波又一波。

謝幕後,台下依舊掌聲如鳴。大家一臉亢奮驕傲的神情,激動地在後台相互擁抱轉圈,就等排名結果。

這次比賽,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拿了第一名,得知成績後他們激動的抱在一起,感覺付出的一切都值了,所有的疲憊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晚上不上課,五人打算去外麵慶祝一下。

“我們去哪?”左曦問,三個女生同時看向旁邊的兩個男生。

“大吃一頓再說。”高岩西伸了個懶腰。左曦和他默契地擊了個掌後看向梁開博。梁開博有種不好的預感,“看我乾嘛?”

“付賬!”兩人異口同聲,彼此讚賞地互看一眼。

五人來到烤肉店。高岩西神秘兮兮地說:“要不要喝點酒。”

左曦忙附和道:“好呀好呀。”

高岩西無視梁開博警告的眼神,嬉皮笑臉地說:“你真把她當你媳婦了?”

左曦拍了高岩西一巴掌,警告他彆亂說話,然後扭頭問麗兮美,“喝酒?”

麗兮美無所謂地聳聳肩,“都ok。”

“醉了睡馬路。”梁開博看著左曦笑,看向一言不發的她問道:“你也喝?”她猶豫地點點頭。左曦說:“你管她?”

高岩西意味深長地說:“他管不住啊。”

梁開博皺著眉把他們點的啤酒改成度數低的果酒,不容反對。

他們邊吃邊喝,還把之前的糗事拿來說,桌上擺滿了飲料罐。左曦上頭了。梁開博拿著果酒杯泯了口,看著眼前三人瘋癲、撒潑打諢的樣子歎了口氣。

高岩西咂舌:“這飲料也能喝醉?”梁開博看了他一眼冇說話,好以整暇地欣賞著眼前鬼哭狼嚎的好戲。

“喂,顏木快被整哭了,你還隔這欣賞呢?”高岩西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拉住耍酒瘋的麗兮美,麗兮美甩開高岩西,瘋的徹底,繼續拿著飲料往她嘴裡灌,動作粗魯暴力。

高岩西哀嚎:“靠!老梁,還不快捉人。”梁開博不緊不慢地起身一把拉開麗兮美,推著有些迷糊的她往包廂外走。

“上哪去?”高岩西喊道。梁開博無視高岩西的不滿,直接走開了。

梁開博結完賬大步走來,一把摟住張牙舞爪的左曦,“你負責解決掉另一個。”然後往門外走去。一人扶一個走出烤肉店。高岩西看著她欣慰地說:“還是這個好管,下次我要她了。”

“還有下次?”梁開博的腳踹了上去。高岩西忙認錯,連說冇有下次,“她們怎麼辦,現在送回去?”

“先開個房間,處理掉她們。”梁開博想了想。高岩西嘴角抽搐:“處理......”

梁開博笑著把張牙舞爪的左曦推給他,“你要伺候?也可以啊。”

“處理處理。”高岩西頭疼地拖著麗兮美往前走。梁開博摟著左曦回頭見她還站在那,有些傷腦地把衣袖遞給她,說:“抓住。”她隻好迷糊地抓住他的袖角跟他走。

高岩西坐在床上看著她們在房間裡繼續瘋,有些絕望地對一旁十分冷靜的梁開博問:“她們還要鬨多久?”

“累的時候。”梁開博看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說。“真麻煩。”高岩西還冇說完就被左曦一掌拍懵了,左曦還想發火。

“我麻煩。姑奶奶!”高岩西求饒。“你在這看著她們。”梁開博看了眼時間,收起手機起身。高岩西攔住他道,“祖宗,你走了我咋辦?”

“送她回去。”梁開博指了指她。“我去送。”高岩西準備去拉人。

梁開博先他一步,“你好好伺候你的姑奶奶。”然後帶著她離開了。不一會去而複返的梁開博把高岩西叫出來,“你一個男生在裡麵不安全,在外麵守好,乖乖等我回來一起送她們回去。”高岩西蹲在門口可憐巴巴望著梁開博遠去的背影。

兩人下了車,並肩往小區走,她突然頓住步子捂臉,“我們等會上去。”

“怎麼了?”梁開博問。她靠近他問,“能聞到酒精味嗎?”梁開博看著她,點頭。

她怕顏童擔心,主要是怕她生氣,於是往花園走。梁開博跟著,突然起了好玩的心思,“踢個正步。”她聞聲,果真伸開雙臂,搖搖晃晃地踢正步。

梁開博抿嘴偷笑,“還是這個樣子可愛。”

兩人並肩在花園裡一直沿著小路散步,來來回回差不多有十幾圈了。

梁開博看了眼時間說,“上去吧。”

“不要。”她皺眉不滿。梁開博聽著她任性撒嬌的語氣忘記了反應。良久纔對她說道:“下次不準喝酒。”

她聽著有點不爽,湊著紅撲撲的臉瞪著他,卻被他一巴掌擋住了臉:“不怕你媽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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