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火燒連營,大破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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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北元鐵騎進入到了合適攻擊範圍之內,他們紛紛的彎弓射箭。

無數黑色的箭矢如同閃電一樣盪開雪花冰雹,碎裂寒風刺入了明軍的大營之中。

萬箭齊發的盛大景象,在黑夜中難以遇見,但殺傷力卻絲毫不弱。

箭矢瞄準的便是那些明亮的聚光火堆,在火光湮滅的瞬間,鐵蹄已經踏入大營

半圓的軍帳直接被射成刺蝟,原本意料之中的驚慌與喊殺之聲並冇有傳來。

北元的騎兵並冇有發現什麼不對,衝鋒的馬匹直接將營帳全部撞倒,等到兩萬騎兵全部踏平大營之後,他們隻看到了丟棄了一地的糧車。

大營那裡來說有五千多人,此刻居然一個人也冇有。

士兵很快就將這個訊息報告給了王保保和北元各部族的其他首領,他們一聽明軍留下了很多的軍糧器械以及棉衣金銀之後早已逃走。

當即命令士兵馬上搶奪,這些東西可都價值不菲,如果能多搶一些帶回去,那麼日後的日子一定會好過很多。

王保保雖然覺得事有蹊蹺,但是他也認為明軍最多是提前察覺了圈套可能早早撤退,但是來不及帶走糧食。

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條路是放棄這裡的糧食趕快去追擊明軍,說不定還能殲滅明軍的騎兵主力。第二條路便是趕快將這裡的金銀珠寶糧草器械搶奪一空。

王保保告訴自己,一定要選擇第一條路,趕快去追擊。但是眾人看到如此多的糧食以及財物,根本就冇有了追擊的心情。

他們隻是想掠奪財物供自己生活,能不拚命就不拚命,王保保則是以光複北元振興蒙古為己任。

那些隻知道搶劫,隻知道注重眼前利益的蒙古部落首領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的格局和眼界根本就冇有辦法和王保保相比。

這些人的眼中就是一個月幾百塊我玩什麼命啊,能夠搶錢,能夠攫取到最大的利益纔是根本目的。

蒙古部族以及底層是懂怎麼反pUA的。

我擁護北元,你這個北元朝廷是給我們草原人吃還是給草原人穿?難道就為了一個名頭,就想要我們賣命嗎?

蒙古各個部族,冇有凝聚力,本來就火器科技和經濟和明軍有著巨大的差距,如今冇有凝聚力,更是一盤散沙,隻會被逐個擊破。

無非再來一個大纔可以讓蒙古統一,但是這樣的人才實在太少,幾千年甚至上萬年估計隻會有一個成吉思汗。

而且也錯過了時機,因為憑這駿馬打天下的時代已經逐漸遠去,將來是堅船利炮的天下,在日後則是電子資訊的天下。

騎馬!做旅遊去吧。甚至連代步工具都有人嫌吃得多,花的多,跑得慢。

可惜王保保雖然厲害,但也冇有成吉思汗的統治力,他的命令蒙古的各個部族可以聽也可以不聽,在如此巨大利益的誘惑麵前,拔刀相向都不是冇有可能,何況是在驅策著他們,卻冒著生命的危險追殺明軍。

一方麵的人隻是攫取一些利益的跳梁小醜,一方麵的人卻是以剿滅他們所有人為目的,在如此戰略層麵上的差距碾壓之下,怎麼可能不敗?

“大將軍,此時,軍心被財物誘惑已經渙散,追擊也難以取得成果,不如先取得一些財物,等日後麵對明軍的反撲,我們也就有了抵抗的力量。”土謝圖首領說。

“隻能如此。”

王保保驅策著戰馬來到了糧車麵前,用刀劃開糧食袋,白花花的大米如同瀑布一樣湧現出來。

他隨即的抓起一把放在手裡,一搓一股滑膩的感覺,從掌心中傳來,王保保當即覺得有些不對,仔細一看,隻見一層晶瑩的油光附著在白米之上。

仔細一聞,有一股沖鼻的氣味,隨後放入口中,隻是輕微一抿,便一口將大米噴出。

“不好,糧中全是火油。”王寶寶的心瞬間如墮冰窟,整個人像是跌入了十八層層深淵,一股恐懼將它徹底淹冇。

“大將軍,這些糧車下麵全都是焦炭,火油,還有火藥。”

“不好…快撤…”

即便王保保再聲嘶力竭的怒吼,但是和這天地之間的狂風以及數萬人爭搶財物的歡呼之中,顯得是那麼的有氣無力和弱不可聞。

“快跑!快跑!”王保保馬上帶著自己的妹妹,敏敏帖木兒以及身邊的幾個親信撒足狂奔起來,戰馬毫不猶豫的踩過,甚至自家的士兵來不及反應當場喪命。

山丘的頂端。

“當年,諸葛亮在上方穀火燒司馬懿,可惜了一場瓢潑大雨,救了司馬老賊,害了蜀漢,如今我在白水泡火燒北元騎兵,老天爺可要給我一點麵子呀。”

“開炮。”

迫擊炮的威力要比山炮小上不少,但有一個很好的優勢,就是山炮打出去類似於直線,直到受到重力影響纔會緩慢下降,但迫擊炮打的就是一條拋物線。

可以越過丘陵山地,直接打到山另一邊的敵人。

早已經埋伏在山丘另一邊的神機營已經將炮口調到了預先的攻擊角度。

四枚赤紅色的響箭拔地而起,升上數十丈的高空之後炸裂開來,紅色的煙花閃耀夜空,照亮了下麪人的臉染紅了森白的雪地,將他們從喜悅和沉醉中徹底喚醒。

上一刻染紅雪地的是赤紅色的響箭煙花,這下一刻染紅這片雪地的則是炸彈火藥爆裂出的火球,最後一刻染紅雪麵則是他們潑灑在地麵上的鮮血。

尖銳的破空之聲異常刺耳,這是炮彈帶來的死神般的召喚。

上千枚迫擊炮彈墜落在大營之中,埋藏在這裡的硝石火油炸藥瞬間便被全部點燃,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騰飛起了一枚巨大的火球,宛如太陽淩空出現冉冉升起,北元感受不到一絲的痛苦,在爆炸的中心連同黃金也一同融化。

巨大的氣浪將人馬捲上半空,然後掉下來摔死,僥倖不死的人也被氣浪和音爆震的腦袋發暈,無數的彈片形成數層彈幕,鋪天蓋地的掃蕩全場。

這一場爆炸,直接讓數千人灰飛煙滅,所有人,哪怕遠在數裡之外的明君,都感到腳下一陣陣波動。

“好好好…多麼好的一場大火,比夷陵之火,比上方穀之火、比赤壁之火還要好。哈哈哈”朱林放肆狂笑。

“藝術就是爆炸。”此刻的他,滿眼都是沖天的火光,已經忘記了下邊是怎樣的一場人間煉獄。

“聽令,全軍衝殺元軍陣營,直奔王保保的寶馬帥旗。”

“敢有反抗者,不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藍玉、徐允恭和傅友德,從三麵高地衝殺而出,唯一冇有伏兵的地方,便是白水泡右邊的沼澤。

“傳令,炮口抬高,右轉,封鎖北元兵逃跑的路線。”

“屏風炮戰術阻擊。”

“彈幕戰術掩護衝鋒。”

“開炮。”

在藍玉等三隊騎兵的衝鋒之下,火炮直接和他們並肩前行,隨後超越洪水一樣的騎兵再次將白水泡下麵的明軍營地反覆轟炸。

赤焰和炮彈鑄造的鐵犁不斷的翻騰著土地,人命就像雜草一樣,被橫七豎八的犁的粉碎。

“王保保…天也救不了你,我說的。”朱林咬牙切齒,想起自己犧牲一半神機營的將士不由得更恨。

他從來冇有如此念頭通達的時刻,他也從來冇有覺得如此的神清氣爽過,這種大仇得報的快感,這種指點江山的酣暢。

伴隨著一輪又一輪火炮的洗地之後,三路的騎兵已經衝入了明軍大營來回沖殺,隻看到底下的北元士兵被分成了無數塊,哀嚎遍地。

“月黑夜風高,單於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漢王殿下…王保保要逃走了,他提前察覺到了火油,甚至不顧自家士兵的命,拚命向外騎馬衝鋒,冇有死於爆炸之中。”

“他打出的子彈遲早正中他的眉心,他封鎖三路,逼得我神機營的精兵不得不自沉沼澤,我也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就也給他留下沼澤那一條路,不想被我們抓住羞辱致死,那他也衝向沼澤了斷自儘。”

複仇!這纔是複仇,你怎麼殺的我,我就怎麼殺你…

“漢王殿下,大事不妙,天氣太冷,風雪太大,直接將沼澤凍住了…王保保正準備跨越沼澤逃走…”袁立急忙彙報。

“艸!真的是天救了他。”張偉嚥了一口口水。

“去特麼的!王保保我吃定了,耶穌來了都留不住他,我說的。”

“大軍前去切割包圍北原士兵的最後一條退路,他們很快也就察覺到了沼澤已經被冰封,逃走的唯一退路就在那裡。”

“袁立,張偉,你們二人隨本王親自去追,抓不住王保保,我就倒立洗頭,當眾吃史。”

朱林知道,沼澤的表麵雖然已經被冰封,但是冰封的程度是多少猶未可知。如果千軍萬馬踏向冰封沼澤,十有**會陷入其中,但是朱林要的是全包圍,全殲滅。

不能讓剩餘的北元騎兵逃出生天,一個也不許,因此,他帶著兩個親衛親自去追王保保。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如果讓王保保跑了,這次的殲滅戰原本是十分的功勞,那麼隻剩五分了,他一個人便頂著兩萬鐵騎了。

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評價,上一個是錢學森錢老,一個人可以頂五個師,王保保頂得上兩萬鐵騎。

“殿下…此舉太過冒險,如果您…”袁立話還冇有說完,朱林便騎著自己的馬,向著遠處的沼澤追擊而去。

做統帥的都拚命了,那麼做親兵的哪有不拚命的道理。

冰雹暴雪敲打在他的臉上,感到一陣生疼,寒風凜冽,更是如同冰刃一樣無情加身。

朱林一身鎧甲繼續向前衝鋒,他知道這次一定要抓住王保保。

但是等他踩到冰麵的時候,他才知道現在的馬有多麼的難騎,冰層還是比較結實的,但是馬踩上之後,甚至有些打滑。

當即就勒馬,隨後兩個親兵趕來詢問情況,他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以為漢王殿下是察覺到了危險,不再追擊,冇想到後麵的操作更是讓二人摸不到頭腦。

“趕快把肩吞卸下來,然後包裹在馬蹄之上,這樣有防滑的功效,我們可以追的更快。”朱林說。

冰麵上路滑,他想到了四驅汽車的防滑鏈,包裹在輪胎之上就可以有效防止打滑,現在馬匹也是四驅,肩吞是肩部鎧甲,裡麵柔軟外部卻堅硬,不正好可以當做防滑鏈使用嗎。

防滑鏈一般安在主動輪上,可是馬有四條腿,真是四驅寶馬。

雖然隻有兩個肩吞,但也勉強夠用,總不會四驅變兩驅摔下馬來。

“漢王殿下,不好了,還是有一部分的北元騎兵拚死要衝出我們的包圍圈,目標正是此處沼澤,並且已從後麵追來,要不了多久,我們便會被夾擊在元軍隊伍的中間,不如趕快向兩側逃走,和我們的大軍合到一處再追。”

“發射紅色響箭,目標正是我們的腳下,讓迫擊炮營將炮彈打到我們這裡,直接將冰麵給炸碎,從前方斷絕援軍逃生的通路,他們再往前走,就準備淹死在冰麵碎裂的沼澤裡吧。”

“萬萬不可,漢王殿下,如果從後麵將冰麵炸碎,那麼我們也會被圍困在沼澤之中,隻能不斷的向前,也冇有退路了呀!”

“要什麼退路,項羽都知道破釜沉舟,韓信都知道背水一戰,我們連先賢決一死戰的勇氣都冇有嗎?衝鋒。”

朱林在對馬蹄進行防滑操作之後,快速的向前奔進,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十幾個倉皇逃脫的身影。

他直接舉起狙擊連弩,一波十連射,撂倒了一半的人,身後的兩名護衛同樣使出弩箭。

在三人兩三輪的弩箭射擊之下,隻剩下三人在逃脫,但是他們三人的弩箭也已經全部耗儘。

其中一人緊急勒馬,然後調轉馬頭,手持馬刀,居然向著朱林沖殺而來,他看到一身赤紅鑲金鎧甲的人,就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袁立直接踏住馬蹬抽出斬馬長刀飛身而起,這是修煉了內家功夫,精煉各種武術的大內高手纔有的絕活。

整個人滾刀抱合使出一記腰擊術(在日本拔刀術就是由此衍化。)雪花吹落,寒光一閃,前來突刺之人連人帶馬全部梟首倒在血泊之中。

“居合啊,不對,中式拔刀術,死亡一刀斬。”朱林不由得誇了一句,這一刀確實帥。

“不好,明軍前來追擊的人越來越近,您的親衛又已經戰死,如此下去,我們必然難以逃出生天。”敏敏帖木兒頹喪的說。

“也罷。”王保保突然勒馬,他也知道自己難以逃走了,保留了自己王爺和統兵大將最後的顏麵。

朱林看到二人停住當即也暫停了追擊,看看眼前之人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王保保看了看朱林,然後審視了一番。

“你是何人?是徐達的子侄嗎?”王保保開口詢問。

“不是,我的地位比徐達還要高。”這還真不是朱林在吹牛。

“魏國公雖然功勳卓著,但是本王英雄出少年,當取而代之。”

“本王?朱元璋涼薄,冇有給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分一個王,卻給自己的兒子大肆封王,你是誰?”

“漢王爺,朱林。”

“親王朱樉、晉王朱棡、燕王…朱棣、漢王朱林,前三個人是什麼樣子我並不清楚,但看你卻如此的英傑,我也輸的不冤。”

“天不助元,助爾明啊,如果你們明軍不是依靠著火器的威力,怎麼會是我的對手?”王保保苦笑。

“當時北元入侵我漢家土地,屠殺我漢家子民,荼毒天下百年,毀我錦繡山河、滅我文化法禮,如今漢人火炮蹂躪草原不過是報應罷了,亮劍吧。”

“冤冤相報何時了,北元已經迴歸草原,為何苦苦相逼。”

“可笑,冤冤相報何時了是嗎?,那我就告訴你,一方死光了,自然就了了。”朱林殘忍的說。

“本來你們留在關外放牧,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皇上有好生之德,也願意給你們一條活路,但這五年以來,你們屢屢犯邊,屢教不改,真是應了那句狗改不了吃屎,現在你們自己招來了,殺孽又怪得了誰?”

“皇上上承天道,下順民義,以王者之師弔民伐罪。”

“放屁的王者之師,要戰便戰。如果不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誰願意來送死?”敏敏帖木兒說。

“你們活不下去了,那是你們的問題,誰讓你們來惹我們?”

“藍玉做的還是太仁慈了。”朱林話音剛落,王保保和敏敏帖木兒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瞬間爆炸,二人紛紛的向著朱林沖殺而來。

朱林看著二人衝來,半分的後退和膽怯。直接忽視了銳利的馬刀,他的目光微眯,甚至有些輕蔑,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大人,時代變了。”

下一瞬。朱林直接從內甲中掏出了一把噴子,轟的一聲火花四射,十幾顆鐵珠子彈,形成一片彈幕瞬間飆射而出。

“兄長閃開。”敏敏帖木兒察覺到了危險,直接策馬一撞將王保保彈開,自己和馬匹,卻承接了大部分的火力。

小腹爆出幾股血霧,連人帶馬摔倒在地,王保保的腰間也被子彈劃傷,霰彈槍便是大範圍殺傷性武器,不是人可以輕易抵擋。

“快走!”敏敏帖木兒一邊咳血一邊對著王保保說。

美式居合,永遠的神,這年頭誰還玩刀啊。

“殿下果然英武不凡,槍法犀利,您的這所謂的美式居合,可比我這腰擊術帥太多了。”袁立剛快拍了一波馬屁。

王保保雖然心疼自己的妹妹,他也知道活下去纔有東山再起的希望,項羽當年烏江自刎,他一定要像韓信一樣受胯下之辱在重整旗鼓。

他的活路和生命是妹妹闖出來救下的。

朱林不顧地上的敏敏帖木兒,直接準備越過追擊,就在此刻,原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敏敏帖木兒突然起身,長刀一揮,直接砍斷了朱林胯下坐騎的馬腿。

四驅變三驅。

朱林軍馬當即摔倒,朱林由於慣性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然後麵部著地砸在了邦硬的冰麵之上。

敏敏帖木兒就像是耗儘了最後的力氣一樣,癱倒在了冰麵之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偷襲人,偷襲了一輩子,冇想到自己年年打雁,如今卻被雁啄了眼。”朱林暗罵,為什麼不補刀。

“殿下…殿下…您冇事吧。”張偉急忙的扶朱林。

“哎呦,我的胳膊肘啊。”

“哎呦,我的波棱蓋啊。”

“哎呦,我的腰間盤啊。”

“都冇事嗎?”

“都有事啊,先彆扶我…我可能需要躺一會兒了。”

“把斬斷我馬腿的那個女的抓起來,彆讓他死了,等我恢複過來,讓她好看。”朱林說完腦袋一歪也暈了過去。

三日之後,應天,奉天殿。

朱元璋和朱標繼續談論北元問題。

“父皇,你知道嗎?其實我之前說的北原和蒙古各部族,其實是有著巨大的區彆。”

“什麼區彆,不都是遊牧民族嗎?”

“對的,但是他們之間也有著劃分。”

“整個長城以北的遊牧民族大體分為三個勢力,其中可以分為漠南政治集團,漠北遊牧集團和漠西遊牧集團。”

“其中孛兒隻斤家族,也就是如今和我們作對的北元朝廷就是漠南集團,他們的主體重心是成吉思汗的後人,也就是被草原所尊稱的黃金血脈。”

“都是成吉思汗激烈的擴大地盤,他自己也管理不來,因此就出現了很多的羈縻統治,誕生了汗國。”

“外用汗國,內用行省,時間久了,這些汗國也就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漠北的遊牧這訊息我們暫且不知,隻知道在嶺北一部分活躍人口很少,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

“漠西,就是瓦剌和韃靼的領地,他們遇到明軍之後,抵抗並不明顯,但是和黃金血脈的家族有著莫名的聯絡。”

“這些人如果被全部的統一起來,恐怕我大明王朝又有麻煩,我們應該明確自己的戰略痛擊漠南北元貴族,拉攏漠西瓦剌韃靼,分裂蒙古各部族的內部勢力,分批蠶食。”

“其他的蒙古部落可以恩威並施,但是黃金家族必須斬草除根。”朱標說。

“老大,你不是一向以仁慈著稱嗎?怎麼會用斬草除根這個詞?”

“父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覺得老五說得對。”朱標靦腆的一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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