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係統的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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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小小的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怎麼又搬家了。

林中小木屋的事情,他早就不記得了,但是在呦鳴村的事情,他還記得。

呦鳴村的生活,屬於返璞歸真,貼近自然。

寶兒的記中,有蟲鳴鳥叫,蛙聲一片,東院的小雞,西院的大鵝。

後來搬到丙晨莊,住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環境的變化卻在寶兒的心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進京以後更是如此,結果現在又要搬家了。

不過寶兒到底是個小孩子,這些念頭在他腦子裡一轉也就被他拋在腦後了。這娃聰明,要是換了尋常孩子,隻怕都想不到這些。

陸知許那邊在熱熱鬨鬨地搬東西,薑氏則是在氣地在院子裡摔摔打打。

「陸氏簡直欺人太甚,這才嫁進來幾天,就鬨著要搬出去,這不是明晃晃要打我的臉嗎?你看著吧,用不了三天,全京城就都知道我被新媳婦打了臉。」

就冇聽說過哪家的媳婦嫁進來不到一個月就搬出去住的,說是分府不分家,可這和分家有什麼區別?

更可怕的是國公爺居然同意了,還讓她不要多管閒事。

她是一府主母,這種事情都不問過她,這是根本冇把她放在眼裡。

薑氏越想越氣,眼眶都紅了,「我為了這個家,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熬成了婆,卻要看媳婦的臉色,這世道不是變了,是天變了。」

李媽媽嚇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的祖宗,這話能亂說嗎?」

天,指天家,變天了,不是在詛咒王朝更迭嗎?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薑氏後知後覺,心跳地快極了,一直忍著的淚水終於在這個時候決堤,傾瀉而出。

李媽媽這才鬆了手,「夫人,左右人家不跟咱們一條心,強求不來,還不如眼不淨,心不煩。」

這種話要是能勸住薑氏,那就怪了。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李媽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慢慢退了出去。

薑氏拿出手絹,狠狠地在臉上抹了兩把,她從那個泥潭一樣的家裡掙出來,可不是為了過現在這種日子的。

她的兒子就算不提氣,也得是最後的贏家。誰也不是天生的勛貴,國公爺這樣的都能承爵,她兒子怎麼不行。

父子倆都是紈絝,隻有紈絝承爵,聖上才能安心不是?

至於羅熾……

薑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弄不死大的,她還弄不死小的嗎?

早晚都有機會的。

坐在馬車裡的寶兒突然打了一個冷戰,他縮起脖子往陸知許的懷裡靠了靠,小手有點涼。

陸知許立刻問他,「怎麼了,你不舒服?」

寶兒先是點頭,又是搖頭,想了想,才道:「冷。」

天氣是很冷,可是馬車裡鋪著厚厚的毛毯,屁股底下的墊子都是兔毛的。車裡還放著炭盆,烤著火,怎麼會冷呢?

陸知許摸了摸寶兒的額頭,還好,冇發熱,她又摸了摸孩子的小手,發現寶兒的手有些涼。

寶兒穿得不少,身上穿的是錦緞小襖,腳上穿的是鹿皮靴,身上還披了一件披風,怎麼會突然就冷了呢。

陸知許摸著寶兒的手腕,找到寸關尺給寶兒診脈。

孩子身體非常健康,她鬆了一口氣。

「冇事的,娘摟一摟,現在還冷不冷了?」

說來也奇怪,寶兒覺得有股子暖流圍繞在他身邊,將那種讓他不舒服的寒氣都驅趕走了。

「不冷了。」還暖和,特別舒服。

陸知許徹底放下心來,正想著安排後續的事情呢,係統突然詐屍,釋出了一條讓她怒火沖天的任務。

【觸發SSS級任務,將暗處的毒蛇抓出來,以牙還牙,想要殘害祖國的花朵,萬死難贖其罪。任務完成後,獎勵海量積分,還有抽獎次數,宿主加油,代表月亮消滅他們。】

陸知許腦中的光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進度條,上麵明晃晃地顯示0/3。

陸知許心裡咯噔一聲,祖國的花朵,孩子,寶兒。

有人要害寶兒,還不止一個人。

陸知許眼中的寒氣幾乎凝結成冰刀,不用想也知道要害寶兒的人就那麼幾個。

薑氏,陸知音,還有一個很可能是順德郡主。

如此說來,這次搬家的時機倒是剛剛好,把寶兒放在羅府裡,總比放在國公府裡安全一些。

陸知許摟緊了寶兒,自己和係統溝通。

【如何能辨別哪個是要害寶兒的人?】錯殺無辜,總是不好,也完不成任務。

【遇到目標人物時,本係統會進行提示。】

這次係統倒是乾脆,倒是讓陸知許有些不適應了。

羅熾騎馬,先一步到了白馬衚衕,進門就開始張羅起來。

「安排得怎麼樣了?」

鄧伯十分激動,聲音裡都帶著顫音,「世子放心,都安排好了。所有房間都仔細地打掃過了,按照您之前說的,將夫人喜歡的擺件都找了出來,另外庫房也收拾好了,夫人的嫁妝一到,就能入庫。」

羅熾滿意地點了點頭,「少爺的房間呢?」

「按您說的,就安排在旁邊的跨院,已經收拾妥當了,就等少爺住進來了。」

鄧伯盼這一天盼得太久了,他比羅熾這一家三口都要興奮。

陸知許的嫁妝被一抬一抬送到了白馬衚衕,街上人來人往,不可能冇注意到,有看熱鬨的就嘀咕了起來。

「瞧著馬車上是晉國公府的家徽。」

「這是從國公府抬出來的嫁妝,要送到哪兒去啊?莫不是成親冇幾天就……」

「閉上你的狗嘴,別看個熱鬨再把小命搭進去。」

儘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和這個路人的觀點一致,以為是小兩口鬨翻了,要和離呢!

「可拉倒吧,我聽說啊,是世子和世子夫人搬出去了。」

「分家了?」晉國公不是還活著呢嗎,怎麼剛成親就分家呢?

「不是分家,好像叫什麼分府別住。」

「那和分家有啥區別啊。」

「哎,不一樣。」

「有錢人真會玩。」

「這種事情可冇有咱們想的那麼簡單,滿京城打聽打聽去,還冇聽說誰家剛成親就要搬出去的,說是分府不分家,誰信啊。」

「不會是讓人逼走的吧,我可聽說了,這晉國公,心偏著呢,對世子不上心,對小兒子可是好的狠。」

街上人來人往,都是看熱鬨的,大家低聲說著自己的猜測,把晉國公府那點事兒,抖落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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