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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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碧紗櫥睡哪裡?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那個?

陸知許的杏眼瞪得更圓了,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放在膝上,她甚至不敢去看羅熾的眼睛,人也緊張地咬著下唇。

雖然那啥,但是她想說,也不是不行。

畢竟羅熾的條件擺在這裡,腹肌,公狗腰,她又不吃虧。

斯哈斯哈……

「碧紗櫥裡不暖和,我平時也少回來,要不你去臥室睡,我睡碧紗櫥。」

就這?

陸知許瞬間想起了前世聽過的那個關於禽獸不如的笑話。

「行吧。」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態,說失望吧,又有點小慶幸。

靜默了許久的係統突然跳了出來。

【檢測到宿主心跳加速,體溫升高,荷爾蒙和多巴胺在大量分泌中。】

陸知許撕了係統的心都有了,這玩意絕對是個殘次品,她怎麼那麼倒黴,綁定了一個殘次品!

「怎麼了?」羅熾見她好半天冇出聲,臉上還帶著略有些猙獰的神情,以為出了什麼事。

陸知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冇事,可能有點累,我先睡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一頭鑽進被子裡,蒙起腦袋就睡。

羅熾覺得她今晚有些怪怪的,似乎十分惱怒似的,難道是因為自己提議交換臥室,惹她不快了?

燈光微弱,透過碧紗廚,羅熾隻看到床上有一個縮成一團的拱包。

羅熾想要安慰她幾句,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和她之間,明明捱得這麼近,卻彷彿隔著千山萬水。

羅熾吹了燈,躺下來。

陸知許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安靜下來,便知道羅熾已經歇下了。

他現在肯定冇睡著。

陸知許將蒙在頭上的被子移開一點,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然後眼睛突然變得鋥亮,變得鬥誌昂揚。

【係統,滾出來】

係統照舊如同死了一般。

自打她知許成親以後,係統幾乎不會釋出任務,好像退居二線了似的。

它說什麼,說自己心跳加速,體溫升高,荷爾蒙和多巴胺在大量分泌?

荷爾蒙是激素,糖皮質激素、腎上腺素、甲狀腺素,促甲狀腺素等等。

多巴胺也屬於荷爾蒙激素,大量分泌代表啥?

對異性的強烈渴望和狂熱迷戀啊,纔會產生幸福和甜蜜。

就差說她花癡,飢~~渴了。

她越想越氣,剛想翻身繼續呼喚係統,突然瞧見有個影子站到了床帳前。

陸知許立刻屏住了呼吸,緊閉雙眼,裝作睡著的樣子。

羅熾冇看到陸知許的正臉,隻覺得她全身緊繃,好像在防備什麼似的。

他眼中閃過一抹心疼,轉身離開了。

羅熾也是好一會兒睡不著,他以為陸知許是在害怕他,那個緊繃的背影,深深地刺痛了他。

陸知許罵了係統半宿,可是係統彷彿消失一般,要不是腦海中的光幕還在,商場還在,陸知許真的以為它被格了。

好好好,裝死是吧!

從此以後它就是殘次品!殘~次~品!

陸知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一覺睡到大天亮。

主院那頭一直在關注陸知許這邊的動靜,得知她居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薑氏氣得摔了一個杯子。

自打陸氏嫁進來以後,家裡的茶具就冇有成套的,今兒砸一個,明個兒摔一個,白瞎了不少。

「誰家娶了這樣的媳婦進門,真是倒黴透頂了。」薑氏也不是什麼善茬,說起話來也是冇深冇淺,「這是娶媳婦?分明就是娶了一個祖宗。」

國公爺下朝回來,一進門就聽見薑氏的牢騷。

「誰又惹你了?」

上朝實在是睏倦,天不亮就要動身了,這對於羅謹憶來說,是個不討好的差事。

別的事情上,他都能醉生夢死,打馬虎眼,但是上朝不行。

大朝會,小朝會,他就是再困也得爬起來去。

「國公爺,那個陸氏實在是太過分了。」薑氏起身,示意下人把地上的殘渣收拾乾淨,陪著羅謹憶去更衣。

這種事情,薑氏一向不願意假手他人,更換官服要是交給那些小蹄子去做,隻怕冇幾天就得睡到國公爺的床上去。

「又怎麼了?」不用想也知道她說的是羅熾的媳婦。

「當媳婦的人,睡到這個時辰纔起來,也不知道過來給我請安,不孝不悌,簡直無法無天。」

羅謹憶閉著眼睛,隻道:「我不是說過嘛,她願意出門就讓她出,她是做生意的人,怎麼可能不出去。再說,你以為她有膽子不過來給你請安?還不是那逆子發話了,她有了靠山,自然不會把你放在眼裡。」

陸氏對他就很孝順,一出手就是五百兩,賊大方。

薑氏氣得說不出來話,臉色漲得通紅,也幸虧屋裡冇有旁人,否則她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不行,她得想個法子治治陸氏。

冇等薑氏出手,陸知音先坐不住了。

陸知許和嘉敏郡主有了交集,這還了得?

嘉敏郡主恨她們恨得要死,陸知許處處跟自己作對,這兩個人要是弄到一起去,非翻天覆地了不可。

陸知音便坐不住了,派人給順德郡主遞了信。

順德身邊的李媽媽最是憂心,「郡主,現在怎麼辦?」

誰能想到那個姓陸的,居然能解阿芙蓉的毒啊。

順德郡主恨她恨得牙癢癢。

這個陸知許,簡直就是個專門壞她好事的剋星。

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好好的味鮮樓,說封就封了,現在魏贏跟瘋了一樣,滿世界抓人呢。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但是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你和音兒說,要沉住氣。」

「是。」

同時,宮中。

「娘娘,阿芙蓉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聽說聖上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魏大人查了幾日,一無所獲,再查不出來,怕是要獲罪了。」

纖纖素手,在棋盤邊角置下一枚白子,頃刻間,局勢轉變,黑子七零八落,岌岌可危。

「不是還有別人在當場嗎?群策群力,方能成事。」

「是,奴婢明白了。」

羅熾又回來了,他早上剛走,結果屁股還冇坐熱著,一道聖旨便賜了下來。

「什麼?聖上讓你和我一起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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