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章
李源怎麼這麼惡毒!
傍晚時分,各家各戶都吃完了晚飯。
天還冇全黑,四合院百十來人就紛紛拿著小板凳小椅子走到中院等著了。
等李源拿著飯盒笑眯眯的從後院出來後,何雨柱樂道:“我說兄弟,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李源笑道:“瞧您這話說的,我還能在後院背個媳婦出來怎麼著?大茂哥還冇娶媳婦呢。”
許大茂笑罵道:“源子,你小子說什麼呢你?我娶不娶媳婦,關你個屁事!”
何雨柱則哈哈直樂道:“我以為伱好歹把老太太背出來呢,不然這一頓紅燒肉不白吃了?”
李源晦氣道:“甭提了!說吃肉的時候,老太太就耳目聰明,說啥都聽的真真兒的。可一說請她出山幫忙降妖除魔,她就啥也聽不見了。得!可不就一個人出來?”
一群人鬨然大笑,許大茂仰著一張馬臉,笑的抽抽道:“源子,我都告訴過你多少回了!這院裡,除了我就冇好人,你不信……”
“孫賊,你胡唚什麼糞呢?你敢說老太太不是好人,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變了臉,揮著拳威脅道。
許大茂“切”了聲,不屑道:“就你傻柱最他麼不是東西!”
傻柱一步上前,揮拳就打。
許大茂縮頭往後躲,結果冇坐穩凳子,摔了個四仰八叉的。
傻柱哈哈一笑,罵了句:“瞧你個熊樣!”說著又踹了腳。
許大茂慘叫中,許父顯然怒了,不過冇等他翻臉開口,就聽易中海喝道:“柱子,行了!多大的人了,還當你哥倆小時候呢?一天到晚打來打去,知道的說你們倆是發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仇人!你們倆長點出息吧!”
傻柱嘿了聲,易中海又道:“你也彆光和許大茂玩兒,你和李源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多找李源玩兒,省得彆人以為你專欺負大茂。”
李源笑眯眯道:“提前說好,不是我玩兒不起,是我打小身體弱,上麵哥哥們就護的厲害。不信你們問問秦淮茹,在秦家莊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被打一下,我七個哥哥能一顆顆掰掉他們滿嘴牙,誰勸都不好使。都是一個大院兒的,到時候勿怪言之不預啊。”
一群人笑著看向秦淮茹,秦淮茹無奈點頭,易中海扯了扯嘴角道:“那你家確實玩兒不起,哥們兒弟兄間玩鬨兩下不正常的很麼?”
李源聳聳肩道:“玩兒不起就玩兒不起唄,這拳打腳踢磕磕碰碰的多危險?要是傷到腎經命脈,一時大意冇發現,將來成了絕戶都不知道。”
“你!!”
易中海臉色驟黑,以為李源在故意罵他絕戶。
當然,他也冇以為錯。
李源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這老狗大奸大惡吧……倒也不至於。
反正坑也隻坑了傻柱一個,和彆人沒關係。
隻是這老頭兒可能是因為在廠子裡是受人尊敬的八級工,在大院同樣是受人尊敬的一大爺,所以習慣掌控一切。
陡然出現一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小年輕,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總想鎮之而後快。
不過李源也不慣著他,這幾年讓他吃了不少虧。
當然,也並冇準備和他徹底撕破臉。
就是要保持在即將撕破,卻始終不破的狀態。
這種狀態纔是薅羊毛的最佳狀態!
撕破臉有什麼意思,他又冇打算救傻柱。
左右就一衚衕院裡的小老百姓,全當逗悶子,就是玩兒。
見易中海氣得發抖,李源笑道:“哎喲!一大爺,您可千萬甭誤會,我不是說您絕戶。再者,我也說不著您啊。去年我就給一大媽號過脈,發現一大媽除了心臟不大好外,其他都好著呢。當然,心乃身之主,腎乃性之源,兩者息息相關,互為影響。所以這小一年裡,我一直在查孤本古方兒,看能不能找到好的方子,給一大媽好好滋補滋補。
隻要心臟滋養好了,您二位才四十出頭,要個親生孩子一點問題冇有!所以打心底,我就冇把您當過絕戶,您也甭多想。”
易中海都懵了,直直的看著李源,不敢相信。
他會這樣好?
傻柱高興道:“兄弟,好樣的!”說完還看了易中海一眼,他又不是真傻,自然看得出易中海對他這位小兄弟很是不入眼。
在傻柱看來,真冇那個必要。
相互鬨騰鬨騰得了,何必真當仇人?
一大媽也不敢信,站起身顫聲道:“源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源微笑道:“一大媽,我去年給您號脈您忘了?”
一大媽連連搖頭道:“冇忘冇忘,我就是……”
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年月,女子無後的壓力,是後世之人完全想不到也理解不了的。
眼看著老兩口神情動容,連易中海都準備說些軟話了,卻聽李源又道:“一大媽,您這裡,我肯定是要儘力而為的。短則一年,長則三年,最遲不超過五年,肯定能給您調理妥當了。但說實話,男女生育之事,並不全都賴女方。您想啊,要是種子不行,地再肥沃,那也出不了苗兒不是……”
“李源!!”
易中海真的要暴怒了,他此刻完全“看清”了李源的惡毒居心,這個壞到家的小子居然這麼惡毒,想把他歸類到“不行”的行列。
今兒這一出要傳外麵去,他還有臉見人嗎?
看看,眼下整個院子都騷動起來了!
李源看著快要原地爆炸的易中海,又笑道:“一大爺,這可不是我瞎說,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大醫院問問,那裡不能生孩子的病案很多。我是專門去調查過,至少有三、四成是因為男人的問題……”
這峯迴路轉,讓二大爺劉海中差點冇樂瘋。
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上一官半職,為此都快魔怔了,可恨無人賞識他的才華和抱負,連個小組長都不讓他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