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敬若神明 七千五百字大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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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敬若神明(七千五百字大章求月票!)

“源子叔,我去港島能行麼?”

張國慶一張圓臉,和過去變化不大,看著李源小聲道,語氣中帶著稍許不安。

港島啊,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

“哐當哐當”的火車聲不絕於耳,不過習慣了倒也還好。

李源專門讓華潤安排了一節包廂車廂,掛在列車最後麵,他比那些利用特殊權力享受的人稍微高尚一點的是,他會付錢,付的還是港幣。

也算是支援國家經濟建設了……

車廂內有兩間小臥室,有兩組沙發,有會議桌,很舒適。

臥室交給劉雪芳和高衛紅兩個女性,李源和張冬崖一人分一個沙發,張國慶打地鋪就好,地上有地毯。

高衛紅是李源專門去清華接來的……

除了本身希望高衛紅能換個環境散散心外,實驗室裡也的確需要這樣一個可靠的實驗室主任來管理。

有了高衛紅,李源就能大大降低花費在試驗之外的精力了。

本來兩個女性無論如何都要將臥室讓給張冬崖,可張冬崖脾氣擰起來她們如何執拗的過?

最終李源以孩子大了,不適合跟大人在一個空間休息為名,讓兩個女同胞們退步。

唯有張國慶摸不著頭腦,這鍋都能揹他身上來……

李源將隨身帶來的烤鴨、捲餅、蔥醬等擺開,給張冬崖捲了一個,又斟了一杯二鍋頭伺候妥當後,對張國慶道:“這些都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你想的應該是去了後怎麼踏踏實實的學東西。開車要重新學,不少規則不一樣。說話要學,還是要學會粵語。管理當然也要學,不可能開一輩子車。

當然了,先得結婚。這件事我一直記在心上,按你爺爺叮囑的,也不找什麼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找平平實實百姓家的姑娘。不過呢,我還是站在伱的角度考慮了下,保證漂亮。”

張國慶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的嘿嘿笑了起來……

劉雪芳白了兒子一眼:“德性!”

李源道:“我看了兩個,覺得還不錯,回頭師父和芳姐見了,覺得合適就提親,把事兒給辦了。不能再拖了,再拖快要三十了。”

張冬崖“嗯”了聲,道:“再拖我都看不見了,就這麼一樁心願了。”

李源笑道:“想的美,您先得把這趟路費給賺回來。咱這可是包一趟火車啊,夠您賺個二三十年了。”玩笑一句後,又對張國慶道:“成家,然後立業。你也彆覺得我什麼都管著你拘束著你,等你成家立業後,你想怎麼活就怎麼活,隻要不沾嫖、賭、毒,剩下的都隨你的便。”

說著,他從高衛紅手裡接過一個卷好的烤鴨後,一口咬下去,真香!

劉雪芳看的挑了挑眉尖,不過見麵之初李源就挑明瞭兩人之間的姐弟關係,並表明高衛紅和她情形相仿,想想那些年李源是怎麼對她的,劉雪芳就能理解了,這會兒取笑道:“源子,你到哪都這麼會享福。”

李源坐在沙發上活動了下脖頸,大言不慚道:“您以為我費那麼大力氣把您和衛紅姐勸到港島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享福嘛。有您二位幫襯著,小日子才能過的悠閒自在些。”

劉雪芳看了高衛紅一眼,道:“你看著就跟二十多三十歲的姑娘一樣,一點不顯老。”

高衛紅啞然失笑道:“雪芳姐,咱倆走在大路上,一準有人說我是姐姐,您是妹妹,您信不信?”

這話有些誇張,但也不算離譜。

換任何一個女性,要是常年不笑,冷落冰霜,歲月一樣在她臉上留不下多少痕跡。

高衛紅還好些,隻是淡雅如菊。

劉雪芳則是徹頭徹尾的冰霜美人……

雖然也都難免“朱顏辭鏡花辭樹”之悲,但總得來說,歲月未曾薄待了她們。

李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賞心悅目之餘,狐疑道:“你們倆該不是在互相吹捧對方年輕吧?算了,人呐,還是得麵對現實……”

得了兩記白眼球後,李源端起酒杯和張冬崖碰了下,笑道:“師父,您就等著吧,明年您就能抱重孫了。國慶冇學上功夫,您重孫就得您親自來打基礎了。順便我們家老三、老四、老五和小八,您也幫忙看看。”

張冬崖“咂”了聲,道:“聽你之前的意思,你們家老三的根骨還有些不一般?”

李源點點頭道:“悟性來說,要比湯圓和老二差不少,不是那麼聰明。可一旦動起真格來,如妖似魔。他力氣大啊,彆人都是舉重若輕,他是舉輕若重,形意打的虎虎生威。”

張冬崖哈哈笑道:“那不成了武癡薛癲了?不,薛癲兆頭不好,解放後給槍斃了。不過練形意還是好,練好形意的,都長壽。”

男人哪有不好武的,張國慶好奇道:“爺爺,不是說太極最養人麼?形意那麼剛猛,怎麼還長壽?”

張冬崖道:“你懂什麼?形意大師個個長壽,買壯圖活了九十八,丁兆祥活了九十八,宋鐵麟活了九十四,還有王多鳳、王叔文、於化龍這些形意大家,哪個不是九十多高壽?倒是太極,出了那麼多宗師,活過八十的都不多,九十的就冇有。什麼理兒,我也不知道。但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

張國慶道:“爺爺,那您怎麼不練形意呢?”

張冬崖嗬嗬笑道:“練倒是練了,可是練不到神變宗師的地步,一切都白搭。形意半年打死人,逞凶好鬥,反倒容易短命。這些年要不是你叔給我吃了那麼多好藥續命,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所以國慶啊,好好聽你叔的話。他不欠咱傢什麼人情了,人家早還富餘了。”

李源在一旁吃著兩個姐姐遞上的烤鴨卷,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師父張冬崖不是矯情的人,這麼做,隻是為了教晚輩有顆感恩的心。

家教,就是父母長輩給孩子的第二條性命。

“源子叔,我一定好好做事,報答您!”

“成!”

這當然是玩笑話,就憑那些年,張國慶給他撈回來那麼多珍寶,李源也得給他安排的妥妥噹噹的。

……

“我憑什麼不罵?這寡婦就是想故意想出我們家的醜,讓人看我們家的笑話,編造瞎話害人!呸!活該她是寡婦,該!你這個騷狗東西,這麼多年了還惦記著這老寡婦是不是?”

四合院內,熱鬨非凡,比過年還精彩。

趙金月一張臉簡直都快扭曲了,站在北屋前和傻柱對峙。

秦淮茹一張臉上梨花帶雨……不,如今也就是白菜梆子帶雨了,委屈巴巴的樣,不過還是能打動傻柱的心。

倒不是說傻柱真想怎樣,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兒有女的,哪還能想怎麼著。

隻是到底是年少時心裡多年的白月光,總要寬容許多,留許多餘地……

趙金月罵的太難聽時,他就開口攔了句,便有了當下趙金月一腔邪火撒他一臉的壯舉。

“臭娘們兒,你罵誰呢?再罵一句試試?給臉不要臉,罵多少年了還不消停,真以為我們賈家怕你們家?你再罵句試試!”

棒梗剛下晚班回來,就被守在大門口的許大茂急急叫了進來,看到趙金月指著他媽罵的那麼難聽,登時火冒三丈,從許大茂手裡接過一塊板磚就走了過來罵道。

趙金月多奸,往傻柱身後躲了半步,瞪眼道:“我罵了怎麼著?我就罵!你媽不是寡婦?你媽不是破鞋?你媽不乾人事兒,齜一張嘴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一身騷氣!”

“我去你丫的!”

棒梗暴怒,揮磚砸去。

“棒梗!”

秦淮茹嚇壞了,忙去拉。

可磚頭還是砸了過去,趙金月尖叫一聲,就聽“砰”一聲,她嚇的閉緊眼睛,過了一會兒聽到兒子何旦驚叫聲和女兒槐花的哭聲音響起才睜開眼看,就見傻柱舉著一個鮮血淋漓的手站那。

“棒梗兒,好樣的!”

許大茂尖笑叫道。

這老小子樂壞了,手舞足蹈。

易中海怒喝道:“許大茂,你就消停消停吧。”

許大茂不服:“一大爺,您這偏架拉的可夠可以的。趙金月這樣罵秦淮茹,我都看不下去,您剛怎麼不勸她消停消停?總不能眼瞧著老何家要發達了,就把賈家給忘了吧?我賈大媽這幾年對您可高低不錯!”

“呸!”

張二丫剛纔已經和趙金月對罵過一場了,現在在中場歇息,聽許大茂這樣一說,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對易中海啐了口唾沫。

易中海心累,這四合院有一兩個壞種,就彆想過安生日子。

二大爺劉海中也退休了,不過驢死不倒架,這會兒還是揹負著雙手,試圖主持公道:“秦淮茹,這個……今兒這事啊,你多少有些問題。話嘛,還是不能隨便說。源子都讓老何家去做了兩回飯了,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他還指望給自家孩子找個好差事呢。

許大茂尖笑道:“二大爺,旁人不知道源子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啊?這麼些年了,源子什麼時候吃虧過?哦,做兩頓飯,就一人一月給五百?要我說,敢拿這事兒當真的人也是豬油蒙了心了,連這麼明顯涮人玩兒的話也信,真是笑死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們配不配!”

周圍鄰居們恍然,嘿,可不是嗎?

趙金月還是死鴨子嘴硬,雖然底氣已經開始不足了,卻仍不認賬,道:“瞧你們這群癩蛤蟆的德性,見風就使舵,狗肚子裡存不住二兩香油。人家源子犯得上涮我們?”

秦淮茹眼淚巴巴道:“我也冇說源子涮了你們啊。就是今兒我回孃家,路過源子家的時候,就進去問了聲,源子說的那酒樓什麼時候開張。要是人手不夠,我也能去幫幫忙,洗個碗刷個盤子也成。結果李家大嫂子說,源子早都已經走了,離四九城南下出差去了。還說,這一走,說不準又是一二年後才能再見呢。我也冇說其他的……”

趙金月心裡已經開始罵起李源那個王八蛋了,找了那麼個由子哄著老何家三代人去給他跑腿兒做飯,她自己個兒還跟個彪子一樣,傻乎乎的去給人摘菜洗碗刷盤子。

但到這個關口了,怎麼能服軟?

趙金月冷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虧你還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你就不想想,人家為什麼這樣跟你說?不就怕你這樣臉皮厚的,找上門去為人要工作?你今兒要是要到了,明兒三大爺全家都得去,跟一窩癩蛤蟆似的,那還不把源子一家煩死了?”

嘶!

還彆說,說到最後,趙金月自己都相信這種說法了。

太他麼有道理了!

四合院其他街坊們也紛紛點頭,直呼這個說法溜啊!

秦淮茹聞言臉色一白,還真有這種可能……

閻埠貴有主意:“淮茹啊,要不明兒我陪你再去一趟秦家莊,看個究竟?傻柱也去,這事兒總得鬨個明白,不能白白讓人晃一下不是?我是說,兩邊都去,做個見證。”

傻柱已經用紗布把手上的傷口包紮起來,聽這話後嫌棄道:“三大爺,這事兒和您有什麼關係,您瞎湊什麼熱鬨?甭說這事兒不會有假,我兄弟不至於拿這麼大的事兒涮我玩兒,就算是假的,也無非是去給人做了兩回飯,冇虧著什麼。你們啊,還是多尋思尋思自個兒。還二大爺、三大爺呢,身邊連個兒子都留不住,也有心思操心彆人家的事。”

“傻柱,你……”

“傻柱,你怎麼不知好歹呢!”

傻柱不理他們,舉著手看向棒梗道:“今兒這事兒,就算這麼了了。又是許大茂那孫子挑唆的你吧?跟他混,學不到好。再這樣下去,早晚進去。”

說完,瞥了眼心驚膽戰的秦淮茹後,轉身回家了。

如果不是已經生了兒子,今兒說什麼也得狠揍許大茂那孫子一頓。

可有兒子了,就得給兒子做個好表率,他如今已經輕易不動手了。

趙金月“呸”了聲,也扭身進了屋。

這年月,街坊四鄰裡鬨矛盾喊派出所的,還是微乎其微。

不過回到家,趙金月就開始罵了:“我XXXX他個源子,可把咱們騙慘了!!狗傻柱,你不是說那是你哥兒們麼,哥兒你大爺的們啊!有這麼涮人玩兒的哥們麼?”

也是有趣,彆人罵街都是問候人家女性親屬,或者祖宗十八代,趙金月罵李源,直接問候他本人……

傻柱嫌煩,道:“你要不想過,那就離。反正現在也冇那麼高工資的工作了,離了你不虧。”

趙金月心裡還抱有一絲幻想,怎麼肯離?

另尋了個由子,拿他和秦淮茹的事,繼續罵了起來。

一直悶不做聲的何大清問何旦道:“孫子,你覺得怎麼著啊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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