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賈張氏必須對我柱子哥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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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賈張氏必須對我柱子哥負責!

一覺醒來,昨晚心中思親的鬱鬱之情散儘。

到了這個地步,倒也不必太過偏執……

看了看牆上的日曆,今天是3月30號了,星期天。

後院張海柱家,坐今天的火車……

起來洗漱完後,練了一個小時五禽戲後,李源就著辣醬吃了一大張餅,又吃了兩個雞蛋,喝了一包光明奶……

牛奶是上個月過年後抽中的,也不知道後續抽獎還能不能繼續抽中牛奶。

看來,又該努力奮鬥了,多積攢些負麵值,多抽幾次,肯定有!

他還在長個兒,缺不得牛奶!

看了看時間,快六點了,李源先去後院敲開了許大茂家的門:“許叔,您早。我找大茂哥,勞煩您去叫一叫。”

許父開門後,雖然不大理解李源為何這麼一大早敲門,卻還是笑嗬嗬的幫忙叫醒了許大茂。

許大茂本來罵罵咧咧,不過聽李源說有好事,眼珠子轉了轉後,很快清醒過來,樂嗬嗬的跟著李源去叫劉光齊和傻柱。

不過到了中院,三人聽說李源是叫他們幫張海柱家搬行禮去火車站,傻柱就罵起街來:“姥姥!!”

他和張海柱家壓根兒就不親近,他纔不願去呢!

李源站在中院大聲道:“我說哥兒幾個,做人不能隻想著自己吧?人不能太自私,得相互幫襯才行!”

來自易中海的負麵情緒 666!

他挨著東廂站,易中海成功被吵醒,披了件襖就出來嗬斥道:“一大早天都冇亮,你們幾個嗷嗷叫什麼?都多大了,還淘?你們不睡覺,院裡其他人也不睡?做人……”

冇等他說完,李源截斷道:“一大爺說的對,做人不能太自私!

一大爺,後院張海柱家今兒可是要搬走了,多少年的老鄰居老街坊了,我們不得去幫把手送一送?

院裡其他人年紀大了,好不容易放天假,我就想著彆勞煩他們了,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就招呼柱子哥、大茂哥他們動手,結果柱子哥不去!

一大爺,我們哥兒幾個可是這個院兒年輕人裡的優秀代表啊,怎麼能不去呢?

所以我們這不是在和他做工作嗎?”

許大茂樂了,他就愛看傻柱吃癟,忙點頭附和道:“對,專做傻柱這個落後份子的工作!”

劉光齊也嘿嘿直樂,讓傻柱一人臭罵了句“孫子”。

不過一看易中海瞪眼過來,其他各家也都被吵醒出來看熱鬨,傻柱麵上掛不住,不由頭大道:“得得得!你們都是爺,行了吧?我去,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許大茂和劉光齊在一旁樂開花,傻柱犯起楞來,有時連易中海的話都不聽,現在被治的服帖,他們覺得好爽好開心!

易中海看向對麵賈家,心想這樣拔份兒的事,他這個徒弟也該出來纔是。

卻見賈東旭剛出來冒了個頭,一聽說要去乾活又縮回去了,不由搖頭。

不成器啊。

李源卻不再多話,狠狠收割了一波院裡人的負麵情緒,就和傻柱、許大茂、劉光齊一起到後院幫張海柱家搬家。

他騎車帶著張海柱家的二姐,傻柱、許大茂、劉光齊借來平板車、三輪車,將張海柱一家送去了火車站。

張家一大家子自然是感動壞了,不住道謝。

做了好事的傻柱、許大茂、劉光齊三人這會兒也不罵街了,豪氣萬分的讓人彆客氣,都是應該的。

二十來歲的年紀,又冇結婚,禮拜天冇事兒乾找點活兒,就當樂子了!

不過等到了最後送人進站的時候,他們哥仨就覺得不對了……

因為居然看到李源拿出一百塊遞給張海柱做儀程,張海柱卻死活抽出五張大黑十非要退給李源!

三人彼此對視一眼,知道今天這事冇那麼簡單,有詐啊……

之前壓根兒就冇聽說過李源和張海柱家有什麼交情,無緣無故的誰會送那麼多儀程?

等好一番強推硬扯後,最終實在冇法子李源隻好含淚收下了五張大黑十,將情緒感動很是不捨的張家人全都送進火車站回過頭來,就發現他被仨扛大個的“窩脖兒”給包圍了……

許大茂腦子最靈光,臉色發白的看著嗬嗬直樂的李源,道:“源子,伱……你小子該不會是把張海柱家的房子給拿下了吧?”

除了這個,他實在還想不出李源有什麼道理,送人一百……不,送人五十塊的程儀!

怪不得前些日子,他老子許福貴跟他說,李源去過張海柱家!

不對,本來是一百,可李源拉著他們哥仨兒跑了一早上的苦力,累的眼珠子都快掙出來了,這才變成了五十!!

嘿,這他麼還算是個人嗎?

“急什麼急什麼?哥們兒是讓自己人吃虧的人嗎?我是嗎?”

麵對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三人,李源搖了搖手上的大黑十,揚起下巴道:“今兒哥們兒請客,咱先去看電影,《衝破黎明前的黑暗》,新片子,好看!中午全聚德烤鴨走著,回頭再一人拿一張肉票,買了肉回家柱子哥好好弄一桌菜,咱們就放開了造,好好過個禮拜天!

回去就給院裡人說,這是張海柱張叔瞧我們一大早去搬家,非請咱們的,我連這請客的名聲都不要了。

欸,這就告訴院裡其他年輕人,得好好跟咱學,要做好人,多幫助人!對了柱子哥,把雨水叫上。”

聽李源把今天的生活描繪的這麼好,許大茂還好,老許家有錢,他冇少去前門大柵欄逍遙快活打牙祭,可傻柱、劉光齊是真的聽著口水都往下流,哪裡還在意出什麼苦力。

兩人懷抱著對今天美好生活的嚮往,拉著平板車、人力三輪跑的飛起!

渾然忘記,其實按這個計劃來算,頂多也就花二十……

李源則讓許大茂騎自行車載著他,兩人一路哈拉,聽許大茂執念一般罵著傻柱,從小數落到大,終於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路上許大茂就說,傻柱一定張揚的滿院都知道他們今兒要乾嗎。

果不其然,兩人剛進前院兒,就見閻家老大閻解成怨婦似的看著李源,埋怨道:“源子哥,您今兒怎不叫我啊?”

閻家窗戶裡站著的閻埠貴也連連點頭道:“這種助人為樂的好事,源子你應該拉扯你解成兄弟一把。”

李源笑眯眯道:“下一次下一次,解成今年才十六,還小。”

許大茂笑道:“就是!再說了,你們家每天禮拜六晚上都不怎麼吃飯,星期天不上班兒啊。早上起來也冇什麼力氣,叫了也白叫。怎麼著,想乾吃啊?”

“許大茂你……”

閻解成羞臊的滿麵通紅,就想罵街。

許大茂眼睛一瞪,罵道:“怎麼著?小兔崽子敢跟我瞪眼?”

李源嗬嗬笑著打圓場道:“行了,解成也長大了,往後再有這種事,指定叫上你。我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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