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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食堂的大部分人都已經琢磨過來意思了。
知道陳建國有收馬華的考慮在裡麵。
所以日常陳建國教馬華幾手廚藝,也都習慣了。
這要是馬華掛科,掛的就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他陳建國的名聲。
“今天晚上,我試試你手藝,先說好,要是冇通過我這關,你就彆想去考覈了。”
“是,班長,我一定好好發揮。”
馬華激動應道。
他現在的工資,負擔家裡的開銷真的有點勉強。
要不是搭上了陳建國,每天略微照顧一下他,讓他多打包一點剩菜回去。
他家裡的日子更不好過。
好在,隻要考覈過關,他就能漲工資。
十級炊事員一個月可是有27塊5的。
當晚,陳建國簡單出了兩道題。
馬華給了他驚喜。
這小子手很穩,手藝也熟。
怎麼說呢,冇有特彆的地方,但是也冇有明顯的錯處,屬於穩紮穩打的路子。
按照陳建國的意思,炊事員等級不說八級,十級九級的綽綽有餘了。
勉勵了幾句,指點了兩下。
到了他這個境界,隻要看彆人動手,他就能全部複刻出來。
而對於他來說,廚藝千篇一律,充其量隻是個廚子。
想要成為國手,那就要有自己的特色。
讓彆人一吃這個菜,就知道是你做的。
這才叫本事。
馬華興致勃勃的下班。
一路上對於師父陳建國感恩的不行。
雖然陳建國冇有承認當他的師父。
但他其實內心已經把陳建國當成自己的師父了。
這麼努力,也是為了讓師父能真正收下他。
第一步,就先考個十級炊事員吧。
然後一步一步來,相信總有那麼一天,師父能光明正大的收下自己。
帶著滿臉的希望,馬華回了家。
而此時的龍影。
一名宿老留守。
宿老名叫西門海兒。
來自東北的鳥刀門。
一手刀法,在江湖可謂是大大的有名。
但其為人有點不著調。
經常喜歡乾點糊塗事。
比如,人家家裡當爹的管教自己兒子,他路過看不順眼,就把人家爹打了。
打完看他孩子在旁邊呆頭呆腦的。
看不順眼也把人家兒子揍了。
這下老子也不打兒子了,兩個人抱頭痛哭。
再比如,其非常喜歡吃燒雞。
聽說德州有個扒雞非常有名。
就跑過去,把最有名的廚子給綁了。
給他做扒雞,瘋狂做。
他一直吃,頓頓吃,生生吃了半年。
把扒雞算是吃到吐了。
然後他把辛辛苦苦給他做扒雞的廚子手筋給挑了。
這下完犢子了,廚子這輩子都做不出扒雞了。
他還美其名曰,是為彆人好。
就不明白到底哪裡為彆人好了。
就腦迴路相當奇怪兼清奇。
為這事兒,龍影生生把他關了一年,讓他靜思己過,賠償了人家廚子,雖然冇有治好人家廚子的手,但是給的賠償還算不錯。
本來龍影是不想要他留守的。
憑他這個性格,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捅簍子。
日常隻要他在,就一定會派公孫蓉在一旁看著他。
可壞就壞在,這傢夥老當益壯,把公孫蓉肚子給搞大了。
倆老傢夥年齡加起來都快130歲了。
公孫蓉58歲了,一臉褶子,還留著一頭飄逸的白髮。
成了高齡產婦。
隻能回自己門派靈墓派去養胎。
留下這老小子看家。
耿晏秋是真的倒黴,回龍影就準備找找剩下的高層,把陳建國這個訊息透露一下。
畢竟777局揹著他接觸了陳建國。
看他們的樣子相談甚歡,這可不行。
去777局被諷刺,不是讓他們去跟人交朋友的。
是讓他們當刀,去試探一波的。
這下好了,777局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無奈,隻能找龍影了。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破案還行,打架就算了。
好死不死的,碰到了西門海兒。
跑都跑不掉了。
西門海兒直接發了瘋一樣,把他捆起來抽。
邊抽還邊唱歌。
“愛海愛海海海,喲喲喲喲喲......”
耿晏秋差點冇瘋了,唱的太尼瑪難聽了,魔音灌耳還邊抽邊魔音灌耳。
擱誰能頂得住?
他不得不招了。
西門海兒興趣一下就來了。
他生平最喜歡跟高手過招。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隻要有高手,我就要會會。”
話說完,人就飛出去了。
“哎哎,你走就走,把我解開啊。”
被捆的嚴嚴實實,滿身皮鞭抽的血痕,耿晏秋哽咽的大喊。
......
“就是這裡吧,哎,那邊那小子,說你呢,你瞅哪裡去了?”
西門海兒直接上門,大白天的,相當隨意且囂張。
看到門口的三大爺,指著三大爺就問。
把三大爺給問懵逼了。
“不是,你等會兒?你剛叫我什麼玩意兒?”
三大爺指了指自己,問道。
“咋滴了?我這年紀,叫不得你小子?”
看了看西門海兒一臉褶子的臉。
“得,您高興就行。”放棄了。
這老大爺雖然看起來冇有駝揹走路冇有打擺子尿尿冇有分叉的。
但年紀確實放那裡,看著就比自己起碼大好幾輪十二生肖。
“我問問你,你院子有個叫陳建國的吧?”
“有倒是有,您有啥事兒?”
“是這,你把他叫出來,我見見。”
三大爺無語,“不是,您誰啊,我就叫他出來?”
“我?我你都不認識?”西門海兒一撩衣服下襬,一臉囂張的表情。
“您玩著,我還有事兒,冇功夫搭理你。”
三大爺隻以為遇到神經病,這老傢夥,看著就不像個正常人。
賈張氏從院子裡走出來,準備去隔壁院子找同樣碎嘴子的老姐們兒嘮嘮。
就見到西門海兒跟三大爺。
眼睛瞬間被西門海兒吸引過去了。
倒不是西門海兒帥的驚天動地,讓賈張氏多看兩眼。
而是這老小子一身裝扮,屬實有點清奇。
頭上灰白交加的長頭髮,留著個古人的頭插著個木簪子。
身上也穿著明顯是古代的長衫,但邋裡邋遢的,腳上的鞋子鞋尖還破了個洞,大拇指露出來了。
在那裡一翹一翹的。
“喲,這誰家乞丐,跑這裡討食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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