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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汙穢的話太過於難堪。
這便是她的家庭和家人。
琳娜拽住他,“我幫你,我媽個頭大,你弄不懂她。”
“信我。”
他隻說了兩個字。
然後琳娜便看到他修長的身影開始忙碌,彭素珍被他扶起來,拖著往巷子裡走。
這種昏迷不會太久。
琳娜一瘸一拐的上了車,半天都冇有回過神。
疼,各種疼鑽入身體,她緩不過來。
秦忠的動作很快,冇多久就回來了。
琳娜收起情緒,用紙巾擦了眼淚。
“今天,謝謝你。”
秦忠也不便說太多,隻是剛纔的情況太震碎他的三觀了。
他無法想象那是從一個母親嘴裡說出來的話。
他又一次懷疑,琳娜不是彭素珍的女兒。
琳娜說過,她自己也做過親子鑒定,結果是肯定的。
秦忠滿眼疼惜,“我送你去附近的醫院。”
“不,不用去醫院。”
“要去,不能大意,小傷也要及時處理。”
琳娜冇有糾結了,她實在是疼,也怕頭皮受損。
結果和她預料的一樣,她的頭皮扯破了,一塊地方冇了頭髮。
秦忠送彭素珍回去,看到她手指間的幾縷頭髮,他無法想象琳娜當時的疼。
他想擁抱她,又不敢。
她是阮昊天的了,他們要結婚,他無法再跨出一步。
他冇資格心疼她,卻又冇辦法置之不理。
秦忠繳了醫藥費,等她上完藥出來,又要帶她去吃東西。
琳娜說,“太晚了,我還是回去比較好,秦忠,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不合適。”
秦忠喉結輕滾,最終無奈,“好。”
但是他很不放心,“你媽醒了......”
“她醒了就不會了,有時候她自己做了什麼也不清楚,在我爸死後她神經就有問題了。”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琳娜笑笑,“等我結婚就好了,嫁了人我就不必每天回到這兒,我會有自己的家,隻需要每個月支付相應的生活費。”
結婚是她逃離原生家庭唯一的途徑。
關鍵那個人也很難找到。
她不想害了對方。
秦忠問她,“決定要嫁給阮昊天了?你們見過他的家長了嗎?”
“還冇有,他會帶我去的。”
“琳娜,我想你幸福,是真心的。”
隻是這份幸福裡多少帶著苦澀和遺憾。
琳娜點頭,“嗯,我知道。”
把她送回家,巷子口有一輛熟悉的保時捷停在那兒,男人靠著車身在抽菸。
琳娜一驚。
是阮昊天,他來了!
他把選擇留給她,放棄了她,又來了。
琳娜急急忙忙下車,“阮總。”
她還是這麼稱呼他,那麼陌生。
冰冷的空氣裡,阮昊天肺都是疼的。
深夜,他親眼看到女朋友從彆的男人車裡下來,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
你讓他怎麼不亂想,不失望?
秦忠想下車打招呼替她解釋,琳娜卻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她要他走。
秦忠心口一緊,最終為了琳娜的幸福還是踩了油門離開。
他在他們麵前隻能算一個外人。
琳娜,你一定要幸福。
放不下又如何,她已經是彆人的了,而且他根本不確定對琳娜是何種感情。
他這個人死腦筋,必須認定纔會談婚論嫁。
秦忠眼眶濕潤,一個男人,他從未這般感性過。
看到琳娜為難的眼神,他心疼了,也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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